饭后,太太们又喝了茶才走,唐玉兰拉着苏简安闲聊:“简安,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 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 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。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 苏简安趁机推了推他,顺便提醒:“陆总,你现在是上班时间。”
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 陆薄言不悦的蹙了蹙眉,反手抓住苏简安把她拉进怀里,手越过她的肩胛紧紧把她圈住。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 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